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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6章 有我无敌(18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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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枪死在子时三刻,喉咙里卡着半枚锈迹斑斑的青铜铃舌,眼睛瞪得像庙里的判官,直勾勾盯着房梁上那道新裂的缝隙。我赶到时,他那间堆满古董赝品的小破屋正飘着一股怪味,像陈年的霉味混着烧艾草的腥气,墙角的铜盆里还剩半截没烧完的黄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墨迹黑得发蓝。

    nbsp“这老东西,八成是动了不该动的念想。”王瞎子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他那双浑浊的眼珠子虽然看不见,却比谁都精,“昨儿后半夜,我听见他屋里有铃铛响,不是正经铃铛声,像是……像是从坟里爬出来的。”

    nbsp我掰开老烟枪僵硬的嘴,那半枚铃舌卡在喉头,锈色里透着点暗红,像是染过血。这玩意儿我见过类似的,去年在潘家园收过一个破损的青铜铃铛,贩子说出自秦岭深处的一座荒坟,铃铛壁上刻着一模一样的云雷纹,只是没这枚邪性——指尖刚碰到,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凉,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nbsp“他前天跟我念叨过,说在秦岭找着个‘响坟。”我把铃舌小心取出来,用纸巾包好塞进兜里,“说那坟邪门得很,白天看着就是个土堆,到了夜里能听见铃铛响,顺着声音找过去,坟头会自己裂开道缝。”

    nbsp王瞎子突然哆嗦了一下,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响坟?那是养‘听差的地方!老辈人说,有些盗墓贼拿活人殉葬,再灌上水银,死者怨气不散,就成了守坟的听差,铃铛一响,是在跟坟里的主儿报信呢!”

    nbsp正说着,院门外突然刮起阵阴风,吹得窗户纸哗哗作响。我回头看了眼老烟枪的尸体,不知何时,他那双圆睁的眼睛里竟蒙上了层白霜,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糊住了。王瞎子摸索着往供桌上摸香,手指刚碰到香炉,就“哎哟”一声缩回手,掌心红了一片,像是被烫到了。

    nbsp“不对劲,他不是自然死的。”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胡同里空荡荡的,只有盏昏黄的路灯在风里摇晃,“这屋里有东西进来过,你闻见没有?除了霉味,还有点土腥气,跟刚挖开的坟土一个味。”

    nbsp王瞎子掏出个黑布包,哆嗦着解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罗盘,指针疯了似的转圈,撞得铜壳子叮当作响。“罗盘乱转,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附近。”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老烟枪肯定是把那响坟的东西带回来了,这是被缠上了!”

    nbsp我蹲下身检查老烟枪的尸体,发现他后颈上有个淡紫色的印子,像被什么东西吸过血。再往下看,他裤脚沾着些潮湿的黑土,土粒里混着几根灰白色的细毛,不是野兽的,倒像是某种禽类的羽毛。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件事——老烟枪说过,那响坟周围有种怪鸟,羽毛是白的,却长着黑色的爪子,叫声像铃铛响。

    nbsp“他把听差引来了。”我站起身,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在背后吹气,“这铃舌得送回去,不然咱们俩都得跟着遭殃。”

    nbsp王瞎子脸都白了:“回秦岭?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再说,你知道他说的响坟具体在哪儿?”

    nbsp我从老烟枪的裤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画着张潦草的地图,标注着秦岭深处的一个地名——黑风口。旁边还写着行小字:“寅时三刻,听差换班,此时入坟,可得‘龙涎。”

    nbsp“龙涎?”王瞎子凑过来,虽然看不见,耳朵却支棱着,“难道那坟里埋的是王侯?传说龙涎是帝王墓里的宝贝,能保尸体不腐,还能驱邪避秽……”

    nbsp我没心思听他念叨,指尖在地图上划过黑风口的位置,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老烟枪这人虽说贪心,但胆子小得很,从没敢碰过太邪门的斗,这次突然敢去闯响坟,肯定不止为了龙涎。而且他笔记本里画的路线,绕开了所有常走的山路,专门往险处钻,像是在躲避什么。

    nbsp“明儿一早就动身。”我把笔记本揣好,又看了眼老烟枪的尸体,“得把他也带上,按老规矩,死在外面的人,得归葬到出事的地方,不然魂魄不安生。”

    nbsp王瞎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罗盘上的指针转得更急了,仿佛在预警着什么。后半夜,我守在屋里,总听见墙角有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墙。借着手机光照过去,墙面完好无损,只有老烟枪平时堆杂物的角落,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土堆,跟坟头似的,上面还插着根没烧完的香。

    nbsp第二天一早,我雇了辆车,拉着老烟枪的尸体和王瞎子往秦岭赶。车过子午峪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被厚厚的乌云盖住,连太阳都看不见了。司机是个本地人,听说我们要去黑风口,脸立刻沉了下来,说那地方是禁地,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

    nbsp“前几年有帮年轻人不信邪,带着装备进去探险,结果全失踪了。”司机往窗外吐了口烟,“搜救队找了半个月,只在黑风口的崖下发现个背包,里面的东西都在,就是人没了,背包上还沾着几根白羽毛,跟你们说的怪鸟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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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王瞎子在后排突然开口:“那些人是不是也听见铃铛响了?”

    nbsp司机愣了下,点头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有个放羊的老汉说,那几天夜里总听见黑风口那边有铃铛响,响一阵停一阵,像是在跟谁打招呼。”

    nbsp车越往山里走,路越难走,最后索性开不进去了,我们付了钱,雇了两个挑夫,抬着老烟枪的尸体,深一脚浅一脚往黑风口挪。山里的雾气很大,能见度不到五米,走在前面的挑夫突然“哎哟”一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手里的扁担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nbsp“怎么了?”我走过去,看见地上有滩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旁边还有几根散落的白羽毛。

    nbsp挑夫脸都白了,指着前面雾气里的一块巨石:“刚……刚才有个白影子从石头后面闪过去,跑得飞快,还掉了几根毛……”

    nbsp王瞎子突然举起罗盘,指针指着巨石的方向,抖得像筛糠。“是听差!”他声音都变了,“它跟着咱们呢!老烟枪带出来的铃舌,就是引路的记号!”

    nbsp我摸出那半枚铃舌,果然,原本冰凉的金属此刻竟有些发烫,上面的锈迹像是活了过来,顺着纹路慢慢蠕动。这时候雾气里突然传来阵铃铛声,叮铃叮铃的,不远不近,像是在前面引路。

    nbsp“不能跟着声音走!”王瞎子拽住我,“听差在引咱们往坟里钻呢!老规矩,遇着响坟,得往铃铛声的反方向走,那才是生路!”

    nbsp可那两个挑夫像是被勾了魂,直勾勾地朝着铃铛声的方向走,嘴里还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我过去想拽住他们,刚碰到其中一个的胳膊,就觉得他皮肤冰凉,像块石头,后颈上同样有个淡紫色的印子,跟老烟枪的一模一样。

    nbsp“坏了,他们被盯上了。”我心里一沉,从包里掏出张黄符,是出发前在庙里求的,往挑夫额头上一贴,那挑夫“啊”地叫了一声,浑身一哆嗦,眼神清明了些。

    nbsp“快走!这地方不能待!”我推了他一把,又去救另一个挑夫,可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回头一看,王瞎子倒在地上,罗盘摔在一边,指针已经断了。

    nbsp“他……他被听差拍了肩!”清醒的挑夫指着王瞎子的后背,脸色惨白,“老辈人说,听差拍肩是勾魂呢,被拍着的人活不过三天!”

    nbsp我扶起王瞎子,他后颈上果然也多了个紫印,呼吸微弱,嘴唇发青。这时候雾气里的铃铛声越来越响,像是就在耳边,我突然发现,那声音不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像是被无数个铃铛包围了。

    nbsp“把老烟枪的尸体抬过来!”我冲挑夫喊,“听差是冲着他来的,把尸体放下,咱们快走!”

    nbsp挑夫哆哆嗦嗦地把尸体放在地上,刚松开手,就见老烟枪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手指蜷了蜷,像是要抓什么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过去看,就见雾气里飘过来无数白色的羽毛,打着旋儿落在尸体周围,像是在围什么东西。

    nbsp“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拽起王瞎子,又拉着那个挑夫往反方向跑,身后的铃铛声突然变得尖锐,像是在发怒。跑了约莫十几分钟,雾气渐渐散了些,隐约能看见前面有片林子,林子里立着块歪歪斜斜的石碑,上面刻着两个模糊的字:“听坟”。

    nbsp“到地方了。”王瞎子缓过点气,声音虚弱,“这不是响坟,是听坟,专门养听差的地方,石碑后面就是入口。”

    nbsp我扶着他走到石碑后,果然看见地面上有道裂缝,宽约半米,深不见底,里面黑黢黢的,隐约能听见风声,像是有人在底下喘气。裂缝边缘的土是新翻的,还沾着些潮湿的黏液,闻着有点腥,像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

    nbsp“老烟枪说的龙涎,可能就在这里面。”我从包里摸出登山绳,系在旁边一棵老树上,“但咱们得先救你,我记得书上说,听差拍肩的印子,用坟里的‘镇物能解。”

    nbsp王瞎子摇摇头:“镇物就是那铃铛,可铃铛是听差的命门,动了它,咱们就全成了听差的替身……”

    nbsp话没说完,裂缝里突然传来阵铃铛响,比刚才的声音更清晰,还夹杂着些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裂缝往上爬。我往裂缝里照了照,光柱底下,隐约能看见些灰白色的影子在蠕动,像是人的胳膊,却又长着羽毛,指甲乌黑,在岩壁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nbsp“是听差!它们上来了!”挑夫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

    nbsp我把王瞎子往树后推了推,从包里掏出把工兵铲,又摸出那半枚铃舌。奇怪的是,这时候铃舌不再发烫,反而变得冰凉,上面的锈迹退去不少,露出底下刻着的一行小字:“庚辰年,三月初三,生人勿入。”

    nbsp庚辰年,正好是老烟枪的本命年。我心里突然明白了,这响坟不是谁都能进的,得是特定年份出生的人当“祭品”,老烟枪肯定是被人骗了,以为能捞着好处,其实是成了别人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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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裂缝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个白影已经爬到了裂口处,脑袋歪着,脖子上挂着个青铜铃铛,正是老烟枪说的那种怪鸟——不对,那不是鸟,是个人形的东西,浑身长满白羽毛,脸却是青灰色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盯着我们。

    nbsp“把铃舌扔下去!”王瞎子突然喊道,“它要的是这个!扔下去能暂时稳住它!”

    nbsp我咬咬牙,把铃舌往裂缝里一扔,只听“当啷”一声,铃铛响了,那白影突然停住不动,脑袋慢慢转向裂缝深处,像是在听什么指令。趁这功夫,我拽起王瞎子和挑夫就往林子深处跑,身后的铃铛声追了过来,却没再靠近,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nbsp跑到林子尽头,发现有座废弃的山神庙,庙门半掩着,里面积满了灰尘。我们躲进去,关上门,才总算松了口气。王瞎子靠在墙角,后颈的紫印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弱。我在庙里翻了翻,发现供桌底下有个破木箱,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些破旧的法器,还有本线装书,封面上写着《秦岭异闻录》。

    nbsp翻开书,里面记载着关于听坟的事:说这坟是明代一个藩王所建,藩王晚年信奉邪术,用活人炼听差,埋在坟里守着他的陪葬品。听差怕鸡鸣,也怕阳气重的东西,但最忌惮的是自己的本命铃铛,一旦铃铛损坏,听差就会失去神智,见人就杀。

    nbsp“原来如此。”我指着书上的插图,“你看,这铃铛是成对的,老烟枪带出来的只是一半,另一半还在坟里,所以听差才紧追不放,它要凑齐一对铃铛才能安息。”

    nbsp王瞎子咳嗽了两声:“那另一半铃铛……就是所谓的龙涎?”

    nbsp“不是龙涎,是‘听骨。”我指着插图里的铃铛剖面,“这铃铛是用听差的指骨做的,里面空心,灌了水银,所以才会响。书上说,成对的听骨能号令所有听差,是藩王的信物。”

    nbsp这时候,庙门外突然传来鸡叫声,天快亮了。我走到窗边一看,裂缝方向的铃铛声停了,那些白影也不见了,只有晨雾在山谷里慢慢散开。王瞎子后颈的紫印淡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些,看来听差确实怕鸡鸣。

    nbsp“天亮了,它们暂时不会出来。”我把书收好,“但咱们得在今晚之前找到另一半听骨,不然等天黑,它们还会追过来,到时候就躲不掉了。”

    nbsp挑夫突然站起来,往庙门外走:“我不跟你们疯了,这钱我不挣了,我要回家!”

    nbsp我想拦他,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他僵在庙门外,一动不动,后颈上赫然出现个紫印,比王瞎子的更深。再往前看,林子里站着十几个白影,都长着羽毛,脖子上挂着铃铛,正慢慢朝这边走来,铃铛声在清晨的寂静里格外刺耳。

    nbsp“它们没走!”我赶紧关上门,用木棍顶上,“鸡叫只能暂时吓退它们,天亮后会换种方式围堵!”

    nbsp王瞎子摸出个小小的铜镜,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老物件,镜面已经模糊了。“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能照出不干净的东西。”他把铜镜对着门口,“你看,它们不是在走,是在飘,脚根本没沾地,这不是普通的听差,是被炼成了‘飞差,能在白天活动!”

    nbsp铜镜里,庙门外的白影都拖着长长的影子,影子里隐约能看见锁链,一端连着它们的脚,另一端延伸向听坟的方向,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我突然想起老烟枪笔记本里的那句话:“寅时三刻,听差换班”,看来这些飞差是换班的,专门负责白天看守。

    nbsp“得从后山绕过去。”我从背包里拿出地图,“书上说,听坟后面有个排水道,是当年建坟时留下的,能通到主墓室。”

    nbsp王瞎子点点头:“只能这样了,飞差怕火,咱们多准备些火把。”

    nbsp我们在庙里找了些干柴,做成火把,又把剩下的黄符都拿出来,贴在衣服上。挑夫已经吓傻了,瘫在地上只会哆嗦,我没办法,只好把他绑在庙里的柱子上,给他留了瓶水和几个馒头:“等我们回来救你,别出声,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开门。”

    nbsp刚走出庙后门,就听见前院传来铃铛声,还有挑夫的惨叫声,接着就没声了。我心里一沉,知道他没救了,但没时间多想,只能跟着地图往后山走。后山的路更难走,全是碎石和荆棘,走了没多远,王瞎子突然“哎哟”一声,脚下一滑,摔进个土坑里。

    nbsp我赶紧下去拉他,却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土坑,坑壁上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还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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