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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8章 无忧无律(1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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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煞寄生,难怪能指挥那些黑雾。

    nbsp金光散去时,面具男已经变成了堆黑灰,只有那枚假眼还在地上滚动,最终停在吴忧脚边,玻璃珠里的黑雾缓缓消散,露出张极小的照片,是年轻时的陈景元和面具男,两人搂着肩膀站在河伯庙前,笑得一脸灿烂。

    nbsp吴忧捡起假眼,将照片塞进怀里。陈默不知何时醒了,正靠在石柱上看着他,眼睛里的黑瞳已经消退了大半:“他是我二叔,陈烈。我爸说他年轻时被血煞教拐走,没想到……”

    nbsp石室的石门突然自动打开,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锦屏山的轮廓在晨光里像道青色的屏障。吴忧扶着陈默走出古塔,发现山下的洛河已经恢复了清澈,黑色的雾气不知何时散去了,只有水面上还漂浮着些血煞教的黑袍碎片。

    nbsp“第五根镇魂桩在新安的函谷关。”陈默指着东方的晨曦,“我爸的笔记里夹着张拓片,上面写着‘函谷关锁,血煞难出,应该就是指那里的封印。”

    nbsp她的脚步比之前稳了些,胳膊上的伤口开始结痂,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吴忧知道,这是镇魂桩的力量暂时压制了她体内的毒素,但只要血煞还在,危险就始终存在。

    nbsp通往函谷关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些逃难的村民,说血煞教的人突然像疯了一样,到处破坏古镇的祠堂,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吴忧想起陈烈的话,血煞教内部肯定还有分歧,“唐”派的人还没露面,他们很可能在寻找最后几根镇魂桩,想抢在“商”、“汉”两派之前激活,独占血煞的力量。

    nbsp路过一个小镇时,陈默突然拽住吴忧,指着布告栏上的画像——是他们俩的通缉令,下面写着“悬赏捉拿盗墓贼,赏银千两”。画像是血煞教的人画的,虽然不太像,但足以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

    nbsp“得换身衣服。”吴忧拉着陈默钻进家裁缝铺,里面的老裁缝正对着块红布发呆,布上绣着的太阳纹与血煞教的标记一模一样。老裁缝看见他们,突然哆嗦起来:“是……是血煞教的人让我绣的,说要挂在函谷关的城楼上……”

    nbsp吴忧的心里咯噔一下,血煞教的人果然要去函谷关。他从老裁缝那里换了身粗布衣服,还拿了把剪刀给陈默剪了头发,短头发的她看起来像个清秀的少年,倒少了几分引人注目。

    nbsp离开小镇时,老裁缝塞给他们两个白面馒头,还往陈默手里塞了个护身符,上面绣着个“佛”字:“我孙女被血煞教的人抓走了,说要去函谷关献祭……你们要是见到她,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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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陈默握紧护身符,点了点头:“我们会救她的。”

    nbsp函谷关的城楼在夕阳下像头苍老的巨兽,城墙上果然挂着块巨大的红布,太阳纹在风中猎猎作响,刺眼得像滩血。关门口守着十几个穿黑袍的人,手里都拿着长矛,检查着进出的行人,显然是在搜查他们的踪迹。

    nbsp“从侧面的悬崖爬上去。”吴忧指着城墙西侧的峭壁,那里的岩石裸露着,隐约能看见些人工凿的石窝,“是古代的守军通道。”

    nbsp陈默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爬得很慢,吴忧只好在前面开路,时不时回头拉她一把。爬到一半时,陈默突然指着城楼上的阴影:“你看那是什么?”

    nbsp阴影里挂着十几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个孩子,其中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拼命挥手,脖子上挂着的银锁与老裁缝给的护身符一模一样——是他的孙女!

    nbsp“他们要献祭孩子。”吴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手里的石头差点捏碎,“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nbsp爬到城墙垛口时,正好撞见个换岗的黑袍人,吴忧捂住他的嘴,手刀劈在他的后颈,将人拖到阴影里,扒下他的黑袍换上。陈默则钻进旁边的箭楼,从窗户里观察着关内的动静——第五根镇魂桩就立在关城中央的广场上,周围摆满了祭品,十几个孩子被绑在桩子周围,黑袍人正围着桩子念咒,为首的是个穿唐装的老者,手里拿着串佛珠,正是“唐”派的头目。

    nbsp“他在等子时。”陈默从箭楼里探出头,对吴忧打了个手势,“子时一到,就会用孩子的血激活镇魂桩,释放血煞。”

    nbsp吴忧看了眼天色,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他拽着黑袍的帽子遮住脸,混进巡逻的队伍里,慢慢靠近广场。广场周围的火把照得如同白昼,老者的声音在关城回荡:“血煞大人,千年之期已到,该您重掌天下了!”

    nbsp孩子们的哭声撕心裂肺,其中那个红棉袄的小女孩哭得最凶,银锁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吴忧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悄悄从怀里掏出卫长风留下的短铳,检查了一下子弹——只剩下最后一发。

    nbsp陈默突然从箭楼里扔出个东西,落在广场中央,发出“啪”的脆响——是个鞭炮,是从裁缝铺拿的。黑袍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老者皱起眉头,刚要下令搜查,吴忧突然冲了出去,短铳对准绑着孩子的绳子,扣动扳机。

    nbsp子弹打断了绳子,孩子们纷纷散开,红棉袄的小女孩跑得最快,朝着箭楼的方向跑来。老者怒吼着挥手,黑袍人纷纷拔刀,朝着吴忧砍来。吴忧拽起最近的一个孩子,往箭楼的方向跑,陈默已经打开了箭楼的门,正等着他们。

    nbsp“快进来!”陈默喊道,手里拿着根火把,对准了门口的柴堆。

    nbsp吴忧把孩子们推进箭楼,自己则转身挡住追兵,铁棍横扫,打翻了两个黑袍人。老者的佛珠突然飞来,缠住了他的手腕,珠子裂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粉末——是血煞的骨灰!

    nbsp“抓住他!”老者的声音带着狂热,“用他的血献祭!”

    nbsp吴忧的手腕被粉末碰到,瞬间冒出黑烟,疼得他差点松手。就在这时,第五根镇魂桩突然发出红光,柱身的秦代小篆亮起,像是有无数文字在流动。吴忧突然想起怀里的血玉珏,掏出它往桩子上一按,玉珏与柱身严丝合缝,红光骤然爆亮,老者的惨叫响彻关城,显然是被红光灼伤了。

    nbsp箭楼里传来陈默的喊声:“吴忧,快进来!”

    nbsp吴忧拽断佛珠,往箭楼跑,身后的黑袍人紧追不舍。冲进箭楼的瞬间,陈默点燃了柴堆,火焰迅速蔓延,堵住了门口。孩子们吓得尖叫,陈默却指着箭楼的天窗:“从那里走,上面有通往关外的密道!”

    nbsp吴忧抱起红棉袄的小女孩,第一个爬上天窗,陈默则在后面掩护,用火把击退了试图爬上来的黑袍人。爬到密道里时,函谷关传来“轰隆”的巨响,显然是第五根镇魂桩被激活,引发了关城的震动。

    nbsp密道里一片漆黑,只有孩子们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吴忧不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剩下的两根镇魂桩能不能顺利找到,但他紧紧攥着手里的血玉珏,感受着它传来的温度,心里突然充满了力量。

    nbsp他知道,只要还有一个孩子需要保护,只要陈默还在身边,只要镇魂桩的红光还能亮起,他就不能停下。

    nbsp密道的尽头传来隐约的风声,像是在召唤他们。吴忧抱着小女孩,加快了脚步,身后的陈默和其他孩子们紧紧跟着,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是一支不屈的队伍,朝着未知的前路走去。

    nbsp路还很长,很长……

    nbsp密道尽头的风带着股铁锈味,吹在脸上像砂纸擦过。吴忧推开出口的石板时,正撞见轮残月挂在崤山的山脊上,月光洒在关外的荒原上,把满地碎石照得像撒了把碎银。红棉袄的小女孩突然指着远处的火光:“爷爷说,那是‘鬼市,晚上才会开。”

    nbsp鬼市的帐篷像群蛰伏的黑兽,在荒原上绵延出半里地。吴忧抱着孩子混进去时,正听见个穿皮袄的贩子在吆喝:“刚从函谷关收来的宝贝,唐代的佛骨,见者发财!”地摊上摆着个沾满泥土的金棺,形状与巩县石窟的舍利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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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是血煞教的人。”陈默拽了拽吴忧的衣角,指着贩子腰间的铜牌,上面刻着“唐”字,“他们在倒卖从镇魂桩附近搜来的东西,想找到激活剩下两根桩子的信物。”

    nbsp鬼市中央的高台上,个穿唐装的老者正拿着放大镜端详块甲骨,正是“唐”派的头目。他身边站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手里捧着本线装书,时不时指着甲骨上的字说着什么,神态恭敬得像在拜师。

    nbsp“是李教授。”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我爸的同事,研究甲骨文的,没想到他也是血煞教的人。”

    nbsp李教授突然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吴忧身上,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吴忧心里咯噔一下,拽着陈默就往帐篷后面跑,怀里的小女孩突然喊道:“他们追来了!”

    nbsp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老者的声音带着中气十足的喝骂:“抓住那个穿黑袍的!他身上有血玉珏!”

    nbsp帐篷间的窄巷里,吴忧突然被个麻袋绊倒,麻袋里滚出个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是把青铜剑,剑鞘上的纹饰与第五根镇魂桩的秦代小篆如出一辙。他捡起剑往身后一挥,正好劈在追来的黑袍人胳膊上,伤口处瞬间冒出黑烟,像是被烙铁烫过。

    nbsp“是镇魂剑!”陈默的眼睛亮了,“我爸说过,秦代用活人血淬炼的剑能克制血煞!”

    nbsp两人钻进个卖皮影的帐篷,摊主正用驴皮雕刻血煞的图案,皮影的关节处用红线连着,拉动时竟像活物般扭动。吴忧突然注意到皮影的底座刻着第六根镇魂桩的位置——在崤山的“鬼谷”,那里是战国时鬼谷子隐居的地方。

    nbsp“快走!”吴忧掀开帐篷后帘,外面的荒原上停着辆马车,车夫正在打瞌睡,车辕上挂着个“鬼谷”的木牌。他踹醒车夫,亮出青铜剑:“去鬼谷,多给你钱!”

    nbsp马车在荒原上颠簸着,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里,陈默突然指着车窗外面:“他们追来了!”

    nbsp十几匹快马跟在后面,为首的老者手里拿着张弩,箭镞在月光下闪着绿光,显然涂了剧毒。吴忧让车夫加快速度,自己则站在车辕上,握紧青铜剑,剑身在风中发出“嗡嗡”的轻鸣,像是在回应某种召唤。

    nbsp快到鬼谷入口时,老者的箭突然射来,擦过吴忧的耳朵,钉在车夫的背上。车夫惨叫着摔下车,马车失去控制,朝着路边的悬崖冲去。吴忧拽起陈默和小女孩跳车,马车坠崖的爆炸声在山谷里回荡,惊起群夜鸟,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火星,落在他们发烫的皮肤上。

    nbsp鬼谷的入口竖着块巨石,刻着“鬼谷子”三个字,笔画里的青苔在月光下泛着幽绿。吴忧刚要往里走,就听见巨石后面传来咳嗽声,个穿粗布衫的老头拄着拐杖走出来,看见他们突然笑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nbsp老头的拐杖头是个青铜鼎,与之前找到的残片刚好匹配。他指着巨石上的字:“这不是鬼谷子的笔迹,是血煞教的暗号,第六根镇魂桩就在谷里的‘试剑石下。”

    nbsp陈默突然抓住老头的手腕,他的袖口露出个刺青,正是血煞教的太阳纹:“你是谁?”

    nbsp“我是守桩人。”老头的笑容里带着苦涩,“也是血煞教的叛徒。”他从怀里掏出卷竹简,上面的隶书记录着血煞教的秘密——原来三派争斗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争夺血煞本体的控制权,“唐”派想借血煞的力量复兴大唐,“商”派想重建商朝,而“汉”派则想让东汉复辟。

    nbsp走进鬼谷深处,试剑石的轮廓在夜色里像头卧着的巨兽。石下的石室与前五个不同,第六根镇魂桩的柱身上刻着的是战国的兵法,底座的凹槽形状像个兵符。吴忧掏出青铜剑插进凹槽,剑刃与柱身的纹路严丝合缝,兵法的字迹突然亮起红光,整个山谷传来“哐当”的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nbsp“是机关!”老头突然喊道,指着石室的墙壁,“这谷里到处是战国时的机关术,血煞教的人进来就会触发!”

    nbsp话音刚落,谷口传来惨叫声,显然是追来的黑袍人触发了陷阱。老者的怒吼声在山谷回荡:“李老头,你敢背叛我!”

    nbsp老头突然将青铜鼎残片塞进吴忧手里:“第七根镇魂桩在洛河入黄河的河口,那里的桩子能控制所有封印,需要这个才能激活。”他推了吴忧一把,“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nbsp老头拄着拐杖冲向谷口,拐杖头的青铜鼎突然喷出火焰,点燃了周围的干草,形成道火墙。吴忧拽着陈默和小女孩往谷外跑,身后传来老者的惨叫和机关启动的“咔咔”声,整个鬼谷像是活了过来,巨石滚落,箭雨纷飞。

    nbsp跑出鬼谷时,天已经蒙蒙亮。洛河入黄河的河口在晨光里像条银色的带子,河口的沙洲上矗立着座孤零零的石碑,刻着“分河碑”三个字,正是第七根镇魂桩的位置。

    nbsp“就在下面。”陈默指着石碑下的沙地,那里的泥土明显松动过,“我爸说,这根桩子是大禹治水时埋下的,能分断河脉,彻底困住血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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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挖开沙地,露出的第七根镇魂桩与其他六根都不同,柱身上刻着的是治水的图案,底座的凹槽形状像个玉琮。吴忧掏出青铜鼎残片和血玉珏,将两者拼在一起,刚好形成个完整的玉琮,嵌进凹槽里严丝合缝。

    nbsp柱身的图案突然亮起红光,河口的水面剧烈翻涌起来,黑色的雾气从河底冒出来,凝聚成血煞的本体,长着角和尾巴,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派的老者和残余的黑袍人突然从沙洲后面冲出来,手里拿着个人头——是鬼谷的李老头!

    nbsp“你们毁了我的计划!”老者的眼睛变成了纯黑的窟窿,将人头扔进黑雾,“血煞大人,用他的血助你破封!”

    nbsp黑雾吞噬了人头,变得更加凝实,伸出无数只手,朝着镇魂桩抓来。吴忧举起青铜剑,剑身上的红光与桩子的红光融为一体,形成道屏障,挡住了黑雾的进攻。陈默则抱着小女孩躲在石碑后面,用从鬼谷带来的竹简在地上画符,竹简上的兵法文字在沙地上亮起,形成个巨大的阵法,将血煞困在中央。

    nbsp“快激活最后一根桩子!”陈默的声音带着喘息,阵法的光芒正在减弱,“需要你的血!”

    nbsp吴忧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玉琮上,第七根镇魂桩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整个河口剧烈震动起来,黄河与洛河的水流突然改变方向,形成个巨大的漩涡,将黑雾卷入其中。血煞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在漩涡中渐渐消散,黑色的雾气被水流冲刷,露出里面无数冤魂的脸,最终都化作光点,消失在晨光里。

    nbsp老者被漩涡的力量吸走,在水里挣扎着,嘴里还在喊:“血煞大人……救我……”最终被巨浪吞没。

    nbsp沙洲上的石碑在白光中渐渐沉入地下,第七根镇魂桩完成了它的使命。吴忧瘫坐在沙地上,看着青铜剑上的红光慢慢褪去,剑刃变得像普通的铁器一样,再无之前的锋芒。

    nbsp陈默抱着小女孩走过来,小女孩的银锁在晨光里闪着光,上面的污渍已经被河水冲干净了。“结束了吗?”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

    nbsp吴忧望着平静下来的河面,突然注意到漩涡消失的地方,水面上漂浮着片黑色的鳞片,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鳞甲。他伸手去捞,鳞片却突然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nbsp“还没有。”吴忧的声音沉了下去,握紧了手里的青铜鼎残片,“血煞的本体可能还没彻底消失,只是被封印在了河底深处。”

    nbsp远处传来船桨声,是艘渔船,船头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卫长风的父亲,卫老头!他手里拿着个罗盘,罗盘的指针正疯狂地指向河底,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不好了,河底的水压在异常升高,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nbsp吴忧突然想起第七根镇魂桩的图案,治水的图案旁边刻着个极小的“囚”字,下面还有行注释:“百年一醒,需以九鼎镇之。”

    nbsp“我们只找到了一个鼎的残片。”陈默的脸色变得苍白,“还有八个……”

    nbsp卫老头突然指着河口的对岸:“你们看那是什么?”

    nbsp对岸的沙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八个模糊的黑影,每个黑影手里都捧着个东西,形状与青铜鼎一模一样。晨光中,黑影的轮廓渐渐清晰,竟是八个穿黑袍的人,为首的正是之前在偃师古镇遇到的戴青铜面具的男人——陈烈!他不是已经变成黑灰了吗?

    nbsp“我们还会再见的。”陈烈的声音隔着河面传来,带着诡异的回响,八个黑影突然沉入沙滩,消失不见,只留下八道深深的凹痕,形状与九鼎的底座完全吻合。

    nbsp吴忧看着手里的青铜鼎残片,突然明白这场战斗远远没有结束。血煞教的余党还在,九鼎的秘密还没解开,血煞的本体可能只是暂时被压制,百年之后,或者更短的时间里,它还会再次苏醒。

    nbsp小女孩突然指着河面上的日出,太阳的金光洒在水面上,泛着温暖的光芒:“爷爷说,太阳出来了,鬼怪就会消失。”

    nbsp吴忧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虽然前路依旧充满未知,但至少此刻,阳光驱散了黑暗,河水恢复了平静,孩子们安全了。他站起身,对陈默和卫老头说:“我们得去找剩下的八个鼎。”

    nbsp渔船的船桨划破水面,朝着对岸驶去。吴忧站在船头,望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心里充满了坚定。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和谜团,但他不会退缩。

    nbsp因为他知道,只要还有人需要守护,只要还有正义需要伸张,他就必须走下去。

    nbsp路还很长,很长……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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