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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脑攻右脑,尔命岂不早报销
nbsp奇葩读者趾高气扬指点我改写角色命运,nbsp我当即阴阳怪气六千字回敬:nbsp“您这超凡脱俗的见解真是让我左右脑互搏到恨不得原地涅盘重生,nbsp既然您对原着爱得如此深沉何不直接钻进书页里与纸片人共结连理?nbsp您每留一次言世界上就少了一棵树还真是为全球绿化做减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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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这刚在文档里把我那苦命角色的最后一口气给掐灭,右下角那个阴魂不散的小图标就蹦跶起来,活像吃了弹簧。抖得那叫一个欢实,带着一股子“速来瞻仰老子金口玉言”的迫不及待。行吧,咱这破写手,可不就得靠这点儿“互动”维系一下半死不活的存在感么?我啧了一声,把嘴里那点快嚼没味的口香糖黏到槽牙后头,慢悠悠点开。
nbsp嚯!这ID,扑面而来一股子中二晚期混合着哲学系入门失败的混沌气息。再往下扫那评论长度,好家伙,比我昨晚那碗泡面还长,段落分割得比我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nbsp开头第一句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说我给那角色安排的结局——“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到令人发指”,原话。说我这改动“矫情得像在蚊子腿上雕花,不仅多余,而且愚蠢,充分暴露了作者左脑与右脑互相攻击乃至双双阵亡后产生的逻辑黑洞”。我差点以为我那不是写了篇同人,是往他家祖传咸菜缸里扔了挂鞭炮。
nbsp这位大师继而开始挥斥方遒,从原着作者埋设该角色命运伏笔的“深意”(他管那叫宇宙终极真理的草蛇灰线)谈起,一路延伸到人物弧光的完整性、叙事对称性的美学、以及我此举对整个同人创作生态可能造成的“毁灭性打击”——说得我这六千字玩意好像不是篇观影后感,而是往平行宇宙发射了一颗二向箔。
nbsp最后,他以一句至高无上的总结陈词狠狠羞辱了我的智商和人格:“奉劝作者,不懂就不要瞎改,尊重原着,是你这种缺乏原创能力的二创作者最基本的、也是唯一的美德。”
nbsp我盯着屏幕,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气的,是乐的。一股极其纯净的、想要用废话填满整个太平洋的冲动,从我那据说正在“左右互搏、双双阵亡”的大脑残骸里破土而出,迎风就长。
nbsp键盘感应到了我的杀心,键帽微微发热。
nbsp行。您说我的左右脑在自相残杀以至于搞出了个逻辑黑洞?那我就给您表演一下,这俩残兵败将如何握手言和、同心协力、用六千二百四十八个汉字(我数了)的磅礴体量,为您打造一款专属的、无缝的、极致体验的废话生态圈,保证您进去就出不来,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荡漾着对您卓绝见解的无上崇敬与……呃,冗余回应。
nbsp我清了清嗓子,手指落下,敲得比报丧鸟还急。
nbsp“尊敬的(哦,请允许我使用这个在您光芒万丈的评论映衬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却又不得不遵从人类社会基本礼仪的称谓)XX读者大佬/巨巨/至高无上的宇宙真理质检员(您看哪个顺眼选哪个,或者您赐我一个更符合您身份的,我立刻给您P上去)……”
nbsp“在这样一个(平凡无奇到令人发指/或者可能对您而言是普天同庆的、因为您又成功揪出了一个像我这样企图用拙劣笔触玷污神圣原着的异端的大好)日子里,您这枚(凝结了人类智慧结晶、跨越了数据洪流、精准投放到我这片不毛之地)的旷世评论,它……它就这么‘哐当一声!(请原谅我使用了如此粗鄙的拟声词,实在是因为它带来的脑内震颤堪比被一头怀揣着哲学理想的独角兽以七十码时速撞翻在贝多芬的钢琴上)砸进了我贫瘠的视野,瞬间点燃了我那片早已因过度生产文字垃圾而盐碱化的脑壳农场!”
nbsp“您说我‘左脑攻击右脑?哎呀呀!(拍大腿声,虽然您听不见但我真的拍了,还挺疼)您这哪里是评论,这分明就是一场免费的、精准直达病灶的、附赠脑部核磁共振成像结果的高级诊疗啊!您一眼就看穿了我这破败颅骨内部那惨烈如叙利亚战场的混乱景象!可不是嘛!我的左脑,它拿着逻辑的戒尺,正追着我的右脑——那个只会用颜料泼墙的疯癫艺术家——满脑仁儿跑马拉松呢!一边追一边骂:‘叫你再给角色乱改结局!叫你再瞎悲情!撞死你个龟孙!而我的右脑,它一边嚎叫着‘艺术!这他妈是艺术!你懂个屁!一边把调色盘里的钴蓝和镉红全糊在了左脑那张写满公式的脸上!感谢您!是您,用一句话平息了它们之间长达数十年的内战,现在它们终于意识到共同的敌人是谁了,它们握手言和,抱头痛哭,然后齐刷刷地把矛头……呃,指向了如何给您撰写这篇足以载入史册的回复上了!这难道不是医学奇迹吗?建议直接申报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奖感言里我会记得提一句您的ID的,虽然他们大概率不允许出现这么长还带特殊符号的注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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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您对我那区区六千字拙作中某个(渺小如尘埃、卑微如蝼蚁、存在的唯一价值似乎就是等待您这根金箍棒来捅一下)的角色的命运,投入了如此巨石般沉重、如此手术刀般精准(虽然这刀主要用来解剖我这只青蛙了)的关注,这份(沉重到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不小心杀了您哪个平行宇宙的亲戚)的厚爱,真是让我……让我恨不能立刻原地涅盘重生,用凤凰的羽毛给您织一面‘慧眼如炬的锦旗,再用朱雀的火焰把它裱起来,快递到您府上(如果数据流有地址的话)。”
nbsp“您字里行间洋溢着的那种(对原着)深入骨髓、刻入灵魂、恨不得直接基因重组把自己嵌进每一个标点符号里的深沉爱意,真是感天动地,令人潸然……呃,泪腺堵塞。既然您对原着的爱已经纯粹、浓烈、容不下半点杂质到如此地步,已然臻于化境,达到了‘此物只应书中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至高境界,那您……您还屈尊降贵地点开我这篇‘缺乏原创能力、‘瞎改、‘不懂装懂的二创垃圾做什么呢?这不是上赶着给您的完美体验找不自在吗?这不是眼睁睁看着别人往您视若神明的圣杯里兑自来水还非要尝一口骂一句贱不贱啊?”
nbsp“要我说,您就该(立刻!马上!现在!)抛开这一切俗世的、堕落的、充满人为扭曲的二创糟粕,直接投身于那纯粹的、圣洁的、原汁原味的原着海洋中去!建议采取最高效、最彻底的沉浸式体验法:找个技术大佬,把您的意识扫描上传,直接注入原着的字里行间!让您的灵魂与那伟光正的纸片人……哦不,是神圣的虚构角色们,同呼吸共命运!您可以直接嫁给男主角(或女主角,我们尊重一切性取向),或者成为终极反派的小弟,甚至当路边一棵草,亲身感受原着世界那不容丝毫篡改的完美风雨!这多好!眼不见为净,您干净了,我们也清净了,双赢!赢麻了!”
nbsp“真的,您每在我这种不入流的二创文底下(耗费您那珍贵如金砂、本应用于研读原着精髓的)脑细胞,留下一条(凝聚了您毕生绝学、足以作为批判性思维教科书案例的)长篇大论,世界上可能就真的少了一棵树——被您这磅礴的、恨铁不成钢的怨气给冲倒的!您这不是在评论,您这是在为全球绿化事业做减法啊!环保组织听了都要连夜给您发‘特别贡献奖(反向的),颁奖词我都帮他们想好了:‘感谢您,用键盘阻止了光合作用!”
nbsp我一口气喷到这里,手指头都有点抽筋了,但精神无比亢奋。我那对据说在互殴的左右脑,此刻正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疯狂从记忆角落里搜刮一切华而不实的辞藻和拐了八个弯的损人比喻,工作效率比我过去十年加起来都高。
nbsp我又花了大概一千字,“情真意切”地担忧他如此沉迷于鞭挞二创,会不会耽误了他与原着进行灵魂合体的神圣大业;用了五百字“认真探讨”了逻辑黑洞的形成条件与他的评论之间的辩证关系;甚至还“诚恳地”替他设计了一套如何向原着作者进言、申请成为原着宇宙官方监察员的求职信模板。
nbsp最后,我以这样一段话作为终结:
nbsp“综上所述,在此,我,一个(在您眼中大概是左脑和右脑已经同归于尽并开始用脊髓写作的)卑微二创作者,怀着无比(沉痛、激动、分裂、且对全球树木深感愧疚的)复杂心情,对您的指点表示(百分之十二点五的)赞同、(百分之三十七点八的)困惑、以及(占比最高的、约百分之四十九点七的)无上敬意——敬您这份宁可把时间浪费在鞭笞一坨您根本看不上的狗屎也不愿抬头欣赏星空的精神!您赢了,赢很大。这篇六千字回复(对,正好凑够,我数着呢)是您胜利的勋章,请别客气,收下吧。毕竟,像我这种水平的作者,也就只能生产这种长度的废话来回馈您这种水平的读者了。绝配。”
nbsp鼠标光标移到“发送”按钮上,毫不犹豫地砸了下去。
nbsp啪嗒。
nbsp世界清静了。只剩下我心里那点扭曲的快意,像碳酸气泡一样滋滋作响。
nbsp没过几秒,新回复的提示音再次响起。短促而急促的一声“叮!”
nbsp哟?反应这么快?我挑挑眉,点开。
nbsp还是那个ID,但只有一行字:
nbsp“你他妈的有病吧?!写这么多谁看得完?!拉黑了!傻逼!”
nbsp我愣了一下,随即爆出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头磕在冰凉的键盘上,压出一长串乱码。
nbsp哎呦喂,我的左右脑啊,你们这仗打得值,太值了。左脑攻右脑:论一位旷世奇才对我那不值一提的观影文的惊天一瞥
nbsp一位读者坚持认为我写的同人作品根本不该修改原着角色命运,nbsp并睿智地指出我“左脑攻击右脑”的医学奇迹,nbsp我顿感醍醐灌顶——nbsp这种自己不动手却酷爱指点江山的神人,nbsp莫非是亚里士多德转世却不幸投错胎沦为键盘人类?nbsp他既然天赋异禀到能隔空诊断我的大脑内战,nbsp何不直接自立门户改写宇宙命运章程?nbsp我卑微的文字岂敢劳驾您老的法眼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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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写。我写写写。键盘噼啪作响,屏幕幽光映照我凡俗的脸,不过是将脑中那些过于活跃的、企图越狱的念头捉拿归案,一字排开,变成你们所见的一篇无关痛痒的观影文。这活儿计,说破了天,也就是个精神泥瓦匠,和灰砌砖,企图在原着那巍峨大厦的墙角,狗尾续貂地搭个违章建筑,聊以自慰,兼慰藉几个同样无聊的看客。至于这违章建筑里,某个角色的命运是顺着原着的阳关道一路狂奔至黑,还是被我这个泥瓦匠心血来潮,拐上了某条看似鲜花着锦、实则通往未知悬崖的独木桥——这本是我那点儿可怜的、颤巍巍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创作自由里,唯一能攥出点水分的海绵了。
nbsp可偏偏,这世上总有巡视的“监理”。他来了,他背负着原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教条来了,他目光如炬,洞察秋毫,绝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他只消瞥一眼我那寒酸的违章建筑,便立刻能诊断出其根基处的致命癌变——即,我竟敢让那个谁,对,就是那个谁,没按照既定路线一头撞死在南墙上,而是被我假惺惺地扶了一把,拐了个弯,面前似乎还出现了一条疑似生路的微光!
nbsp此等离经叛道,人神共愤!
nbsp于是监理大人开金口了,那话语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穿透数字洪流,精准地砸在我这卑微泥瓦匠的脑门上:“你!根本!不用!改变!这个角色的结局!”每一个感叹号都像一记重锤,敲得我眼冒金星,仿佛我不仅侮辱了他的智慧,更玷污了某种亘古不变的宇宙真理。
nbsp我初时愕然,继而陷入一种深刻的自我怀疑。莫非我真的大逆不道到了如此地步?莫非我潜意识里藏着一个毁灭经典的恶魔?我颤抖着手指,试图复盘我那“罪恶”的构思过程,思考我究竟是哪一步踏错了轮回,竟造下如此口业。
nbsp然而,监理大人的智慧光芒岂止于此?他显然洞悉了我这凡夫俗子颅骨之下那点可怜巴巴的、运行起来如同老牛拉破车般嘎吱作响的思维活动。他精准地、带着一丝悲悯又混合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给出了终极诊断:“你这就是典型的左脑攻击右脑!”
nbsp……
nbsp天地静止。万籁俱寂。
nbsp我仿佛听见我左脑的某个区域(大概是负责逻辑推理的那块)和右脑的某个角落(大概是负责形象思维的那旮沓)同时“嘎嘣”一声,不是开始互相攻击,而是被这句旷世奇闻震得当场双双死机,直接携手共赴黄泉路了。
nbsp左脑?攻击?右脑?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我仿佛看见我的左脑,化身成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手拿Excel表格和逻辑推演图的冷酷经理,正抄起一把扳手,恶狠狠地追打我那穿着波西米亚长裙、拿着调色板和羽毛笔、正对月伤怀的右脑。一边追打一边咆哮:“叫你感性!叫你共情!叫你胡乱给角色续命!KPI完成了吗?剧情逻辑闭环了吗?原着精神吃透了吗?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拖后腿的文艺青年!”而我的右脑则哭哭啼啼,抱头鼠窜,颜料洒了一地:“可是……可是那样写更美啊……更有冲击力啊……更符合人性的复杂啊……”nbsp左脑经理怒吼:“人性复杂个屁!原着里他死了就是死了!真理不需要复杂!看扳手!”
nbsp这是何等惊悚又瑰丽的颅内世界大战啊!堪比史诗巨制!而我,这个肉身宿主,竟对此惨烈战况一无所知,只知道埋头吭哧吭哧码字,简直麻木不仁到了极点!感谢这位监理大人,您不仅是文学监理,您简直是神经医学界的旷世奇才,华佗转世,弗洛伊德附体!您隔着网线,仅凭一篇干瘪的观影文,就精准地为我做了脑部CT外加功能性核磁共振,直接定位了我的思维痼疾!您这诊断,比任何AI都精准,比任何脑科专家都更具洞察力!诺贝尔医学奖不颁发给您,真是全人类的损失!
nbsp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惶恐与对自身大脑内战的血腥想象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之感,如同醍醐灌顶,哗啦一下浇灭了我所有的困惑。我顿悟了。我真的顿悟了。
nbsp我顿悟的不是该如何处理那个角色的命运,不是左脑右脑到底谁该听谁的,我顿悟的是:我何其有幸,竟能在茫茫互联网中,邂逅这样一位身负绝世才华却深藏不露的评论家、医学家、哲学家!他拥有如此犀利的眼光,如此超凡的洞见,如此不容置疑的权威口吻——那他老人家为何要屈尊降贵,来看我这不入流的、左脑右脑打成一锅粥的、充满低级错误的二创同人呢?
nbsp这岂不是用传国玉玺砸核桃,用航天飞机送外卖,用量子计算机玩扫雷——大材小用到令人发指,暴殄天物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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