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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雄师兵临许昌城[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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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nbsp颍水冰封断粮道

    nbsp许昌城的颍水渡口在小寒这天结了层脆冰,冰面下的暗流把浮冰撞得咯吱响,像无数把钝刀在切割。姜维的铁肢按在破冰车的木架上,指尖的寒气透过粗布手套渗进木头,在车辕上凝出层薄霜。这是马钧连夜改良的器械,前端的铁犁装了锯齿,转动时能在冰面凿出两丈宽的深沟,沟底埋着削尖的竹桩,竹尖涂了黑狗血熬的防冻膏,在零下的气温里依旧保持着尖锐。

    nbsp“将军,五千步兵都藏在渡口南岸的芦苇荡里了。”张达的长矛挑着件魏军的棉袍,是从俘虏身上剥的,里子绣着个“司马”字样,“等会儿让弟兄们换上这衣服,装作魏军粮队,定能骗开渡口的闸门。”

    nbsp阿莱娜的银枪突然指向西北,枪尖挑断根垂到冰面的芦苇,露水顺着枪杆往下淌,在冻结的颍水表面砸出细小的冰花:“末将带三千羌骑在北岸的柳树林埋伏,听到信号就冲出来,把粮船往深沟里赶。”她的狼旗在芦苇丛里忽隐忽现,旗面新补了块黄布,是用从魏军粮仓缴获的帐篷布改的,“昨夜的细作回报,今日有二十艘粮船靠岸,载的是司马昭过冬的棉衣和粟米。”

    nbsp姜维的铁肢拍了拍破冰车的铁犁,锯齿在晨光里闪着冷光:“马钧说这铁犁能凿穿三寸厚的冰,正好够粮船的船底卡在里面动弹不得。”他看向张达,铁肢的关节在冷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记住,闸门打开后先别冲,等第一艘粮船驶过深沟,再启动破冰车,让后面的船断了念想。”

    nbsp张达把棉袍往身上套,粗糙的布料磨得旧伤发疼,却咧开嘴笑:“将军放心!末将在邙山就练过这套,保证让魏军连船板都剩不下!”他转身时,腰间的铜牌撞在矛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诸葛亮当年赐给老将赵云的,后来赵云转赠给姜维,现在姜维又赏给了他,牌面的“忠”字被体温焐得发亮。

    nbsp辰时三刻,颍水渡口的魏军守将打着哈欠登上了望台。寒风卷着冰碴子打在脸上,他缩着脖子往南岸看,只见一群穿着魏军棉袍的士兵推着几辆粮车往闸门走来,为首的壮汉举着块令牌,上面刻着“司马昭亲令”四个大字,令牌边缘还沾着新鲜的墨痕。

    nbsp“是自己人。”守将挥了挥手,让士兵放下吊桥,“赶紧把粮船卸了,天寒地冻的,老子还等着回营喝热酒呢!”

    nbsp吊桥“咯吱”一声落在冰面上,张达带着士兵推着粮车往前走,棉袍下的手紧紧攥着短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靠近闸门时,他瞥见守将腰间的玉佩——那是块羊脂玉,刻着“司马”二字,和上次在偃师缴获的司马昭私印材质相同,显然是司马家的亲信。

    nbsp“将军,粮船都靠岸了,您要不要清点一下?”张达故意提高声音,眼角的余光瞥见第一艘粮船的船头已经驶过预设的深沟位置,船工正哼着许昌小调解缆绳。

    nbsp守将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不用不用,赶紧卸完......”话音未落,突然听见冰面传来刺耳的“咯吱”声,低头一看,南岸的冰面正裂开道宽沟,锯齿状的铁犁从冰下翻出,瞬间把后续的粮船截成两段!

    nbsp“不好!是蜀军!”守将的喊声被突然响起的号角声淹没。张达的短刀瞬间划破他的咽喉,鲜血溅在冰面上,凝成朵暗红的花。芦苇荡里的蜀军士兵纷纷扯掉棉袍,露出里面的蜀军甲胄,举着长矛冲向粮船,船工们吓得纷纷跳河,却被冰面的碎碴划破手脚,在水里挣扎着惨叫。

    nbsp北岸的柳树林里,阿莱娜的狼旗突然竖起!三千羌骑如潮水般冲出,马蹄踏碎冰面的脆响里,银枪组成的寒光带扫向粮船的桅杆,二十艘粮船的帆篷同时被挑落,帆布在冰面上滑行,像无数只受伤的白鸟。最前面的粮船试图掉头逃跑,却被破冰车凿出的深沟卡住船底,阿莱娜的银枪顺势挑断船舵,粮船在暗流里打着转,最终撞在冰棱上,船舱里的棉衣和粟米倾泻而出,在冰面上堆成座小山。

    nbsp“往粮仓方向跑!”残余的魏军士兵试图沿着冰面逃回许昌城,却被突然升起的绊马索绊倒——那是马钧设计的“冰面陷阱”,用浸过桐油的麻绳缠在水下的木桩上,冰面一压就会弹起,专绊奔跑的脚步。摔倒的魏军很快被蜀军的长矛刺穿,鲜血在冰面上漫延,与碎裂的冰块混在一起,像幅惨烈的画。

    nbsp午时的颍水渡口已经看不到完整的粮船,二十艘船不是沉在深沟里,就是被烧成了黑炭。张达踩着冰面清点战利品,靴底的冰碴咯吱作响,怀里揣着从守将身上搜出的玉佩,打算送给姜维当贺礼。阿莱娜的羌骑正在往马背上装缴获的棉衣,士兵们的笑声在寒风里传得很远,连柳树林里的麻雀都被惊得飞起。

    nbsp姜维站在南岸的土坡上,铁肢望着许昌城的方向。此刻的许昌城头,应该已经看到了渡口的浓烟,司马昭的脸色怕是比这颍水的冰面还要难看。他对身边的亲兵道:“传我令,把缴获的棉衣分给冻伤的弟兄,粟米留一半送回洛阳,剩下的运到许昌城外的大营,让司马昭看看,他的过冬物资,现在成了咱们的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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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亲兵领命而去时,远处的许昌城突然响起了钟声,十二声钟鸣沉闷地传过来,像在为失去的粮草哀悼。姜维的铁肢在寒风里握紧,指节泛白——这只是开始,许昌城的围城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nbsp第二折nbsp环城固垒困坚城

    nbsp许昌城的外城在大寒这天被一层白霜裹住,城墙的砖缝里结着冰棱,像给这座坚城镶了圈银边。姜维的大营扎在城南的开阔地,连绵十里的帐篷外,新挖的壕沟里灌满了水,一夜之间冻成了冰壕,壕沟内侧的土坡上插满了削尖的竹桩,竹尖涂着黑褐色的药膏,是马钧用狼毒和草乌熬的,见血就烂。

    nbsp“将军,咱们的帐篷都离城墙三里远,魏军的投石机打不着。”张达的长矛敲着冰壕的边缘,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末将让人在帐篷外堆了雪墙,既能挡风,又能挡箭,昨晚魏军的夜袭队刚靠近就被竹桩扎穿了腿。”

    nbsp阿莱娜的银枪挑着个魏军的头盔,盔缨上还沾着雪,是昨夜从夜袭队首领头上打下来的:“司马昭急了,连伤兵都派出来偷袭。”她的狼旗插在大营的最高处,旗面的“汉”字在风雪里猎猎作响,“末将审问了俘虏,许昌城里的粮草只够支撑一个月,现在颍水渡口被咱们占了,他们连野菜都挖不到——外城的菜窖早就被咱们的细作标记了,昨夜一把火全烧了。”

    nbsp姜维的铁肢按在新绘制的许昌城防图上,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外城的七处粮仓,其中五处已经标上了“已焚毁”的字样。他的指尖划过外城与内城之间的“夹城”,那里的通道狭窄,只能容两人并排通过,是防守的薄弱点:“张达带两万步兵,沿着外城的城墙扎营,每隔五十步架一座望楼,白天用旗号传递消息,夜里举火把,让魏军看不到咱们的虚实。”

    nbsp他又指向内城的“永安门”:“阿莱娜的羌骑守住这里,这是内城通往城外的唯一暗道出口,上次从巩县俘虏的魏军士兵说,暗道里有机关,你们多带些盾牌,防着暗箭。”

    nbsp马钧推着辆新做的“望楼车”过来,车身高五丈,顶端的木楼装着可以转动的滑轮,他踩着冰碴喘着气:“将军,这楼能看到内城的动静!”他指着木楼里的望远镜,是用两块打磨过的水晶片做的,“能看清城墙上的魏军换岗,连他们脸上的冻疮都能看见!”

    nbsp姜维登上望楼车,铁肢扶住栏杆,望远镜里的许昌内城清晰起来——司马府的飞檐上站着哨兵,正往城外张望,内城的街道上,魏军士兵正推着独轮车往城墙运石头,车轮在冻土上留下两道深痕,车斗里的石头还沾着冰碴,显然是从颍水河床凿来的。

    nbsp“他们在加固内城的防御。”姜维放下望远镜,铁肢指向内城的粮仓方向,“那里的炊烟比昨天少了一半,看来真的缺粮了。”他对马钧道,“再做十辆望楼车,分布在各个方向,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眼皮底下。”

    nbsp张达领命去布置环城的防御时,特意让士兵在冰壕外又挖了三道浅沟,里面埋上草籽——等开春化冻,这些草籽会长出茂密的荆棘,到时候就算魏军突围,也得先闯过这道“刺墙”。他还让人在冰壕里每隔十步凿个冰洞,洞里藏着会游泳的士兵,手里拿着短刀,专砍试图从水下突围的魏军脚踝。

    nbsp阿莱娜的羌骑则在城西的颍水上游筑起了堤坝,用沙袋和冰块拦住水流,让下游的渡口彻底冻实,连小船都划不动。她的狼旗插在堤坝上,与姜维大营的“汉”字旗遥遥相对,像两只盯着猎物的雄鹰。

    nbsp傍晚的许昌城突然响起了战鼓,外城的十二座城门同时打开,数万魏军举着盾牌冲了出来,试图冲破蜀军的包围圈。司马昭的帅旗在队伍最前面,旗面上的“司马”二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显然是想趁着夜色突围,夺回颍水渡口。

    nbsp“来得正好!”姜维站在望楼车上,铁肢一挥,大营里的号角声立刻响起。冰壕后的蜀军士兵纷纷举起连弩,马钧改良的“五连弩”一次能射出五支箭,箭簇带着破空的尖啸,在魏军阵中撕开一道道口子。冲在最前面的魏军刚靠近冰壕,就被竹桩扎穿了脚掌,惨叫着倒在冰面上,后面的士兵想绕开,却被冰面的滑腻摔成一片,自相践踏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nbsp司马昭的帅旗在乱军中摇晃,他看着前排的士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冰壕里的竹桩被染成了红色,终于咬着牙下令撤退。魏军士兵如潮水般退回城内,关门的瞬间,还能听见城墙上的哭喊声——那是被遗弃在城外的伤兵,正被蜀军的连弩一一射杀。

    nbsp深夜的许昌城外,蜀军的篝火在冰壕后连成一片,像条温暖的火龙。姜维坐在帐内,看着地图上被红笔圈住的许昌城,铁肢的指尖在“内城粮仓”四个字上停留许久。他对身边的众将道:“司马昭现在就像困在瓮里的鳖,咱们不用急着攻城,只要守住环城的壁垒,等他粮尽援绝,自然会开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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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帐外的风雪越来越大,拍打着帐篷的帆布,发出呼呼的声响。远处的许昌城一片漆黑,只有内城的司马府还亮着灯火,像只不眠的眼睛。姜维知道,这场围城战会持续很久,但他有的是耐心——为了兴复汉室,他已经等了三十年,不在乎再多等一个冬天。

    nbsp第三折nbsp智破内城防火攻

    nbsp许昌内城的积雪在立春这天开始融化,屋檐上的冰棱滴滴答答往下淌,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姜维的铁肢按在内城的地图上,指尖停在标注着“军械库”的位置,那里的红圈比别处深,显然是魏军囤积火箭和硫磺的地方。

    nbsp“将军,昨夜魏军往城外扔了不少火把,想烧咱们的帐篷。”张达的长矛挑着个未燃尽的火球,球壳是用麻布裹着沥青做的,“幸好咱们的帐篷外堆了雪墙,火刚烧起来就被浇灭了。”

    nbsp阿莱娜的银枪指着内城的西北角,那里的城墙比别处矮了三尺,是东汉末年遗留的旧墙,砖缝里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末将观察了三天,魏军总往那里运硫磺,怕是想从这处旧墙突围,用火箭烧咱们的大营。”她的狼旗上沾着融化的雪水,旗面的“汉”字有些模糊,却依旧挺立。

    nbsp姜维的铁肢从“军械库”移到“旧墙”,在两点之间划了条直线:“司马昭想故技重施,用火攻打破围城。”他抬头看向马钧,铁肢的关节在潮湿的空气里有些发沉,“马先生,能不能做些防火的东西?”

    nbsp“早就备着了!”马钧从怀里掏出个陶罐,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这是‘灭焰粉,用硝石和石膏磨的,见火就炸,能灭火!”他又拿出张图纸,上面画着个带轮子的木架,架上装着水桶,“还有‘洒水车,能在帐篷前喷出水流,形成水幕,火箭烧不透!”

    nbsp张达的眼睛亮了:“好!把灭焰粉装在连弩里,见着火球就射;洒水车排在大营前排,让魏军的火箭有来无回!”他突然想起什么,“不过那处旧墙确实是弱点,要不要派重兵把守?”

    nbsp“不用。”姜维的铁肢敲着地图上的“旧墙”,“咱们就等着他们从这里突围,正好设个圈套。”他对张达道,“你带五千步兵在旧墙外的空地上埋伏,多备沙土和灭焰粉,等魏军冲出城门,就用沙土盖灭他们的火箭,再撒灭焰粉,让他们的火攻变成笑话。”

    nbsp他又对阿莱娜道:“你的羌骑藏在旧墙西侧的树林里,等魏军的主力冲出城门,就从侧面冲击他们的后队,专砍他们的火箭手,把硫磺罐都掀翻在地上。”

    nbsp马钧则带着工兵营在旧墙外挖了道弧形的浅沟,里面铺上浸湿的麻布,上面盖着浮土和干草,看起来和别处的地面一样。这是他设计的“陷火沟”,一旦魏军的火箭落在上面,麻布就会被引燃,却烧不到下面的干草——因为麻布下面埋着的沙土会隔绝氧气,反而能把火闷灭。

    nbsp子时的许昌内城突然亮起了火光,西北角的旧墙后传来密集的鼓声。姜维站在望楼车上,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魏军正在拆除旧墙的砖,数百名士兵举着硫磺罐和火箭,显然是准备突围了。

    nbsp“各就各位!”姜维的铁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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