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我们不能哭[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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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内的灯光昏黄，四周石壁用藤丝缠绕，空气中漂着淡淡的香味。

    nbsp林羽静坐在那里，双手交叠于膝，面具未除。他的身形在烛火下显得更为冷峻，像是一块封印了锋芒的石。

    nbsp她缓步走向他。

    nbsp“抬头。”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nbsp林羽依言抬头，面具下的眼神静静地落在她身上，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像是早已预料到会被选中。

    nbsp林素言有一瞬间差点没能控制住情绪。那种平静——让她几乎怀疑，他是否真的知道她是谁。

    nbsp林羽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nbsp她也不说话，只将身躯站得更直，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无懈可击。

    nbsp空气僵持。

    nbsp终于，是她开口，声音仿佛从高台之上降落：

    nbsp“林羽。”

    nbsp林羽没有回应，只走上前两步，目光淡淡地扫过她全身——

    nbsp她的双手紧握，袖口微颤，背脊却挺得如弓，像极了小时候，被他发现偷糖果后还强装镇定的样子。

    nbsp林羽轻声开口：

    nbsp“你还记得……‘你不准输吗？”

    nbsp她指尖一颤。

    nbsp林羽继续道，语气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nbsp“这句话，是我妹妹说的。”

    nbsp空气凝住。

    nbsp密室外。

    nbsp第二位“候选者”站在门外。

    nbsp那是一名身形瘦削的少年。他年纪不大，身披黑白教袍，脸上戴着一张面具，在烛火照映下反射出微弱的冷光。

    nbsp他的手里握着一枚编号令牌，那是“第二位候选者”的信物。

    nbsp不远处的侍者低声提醒：“再等片刻，圣女正为首位候选者赐福。”

    nbsp少年微微点头，没有出声。

    nbsp门未曾开启，里面传来的声音几不可闻。但他始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nbsp林素言沉默半晌，终于缓缓抬头。

    nbsp面具之后的那双眼睛，终究还是红了。

    nbsp林羽又走近一步，距离她只有三米，声音更低：

    nbsp“你知道我是谁。”

    nbsp林素言没说话。

    nbsp她紧紧盯着他，眼神里是隐忍、惊惧、还有哀求——

    nbsp林羽明白，她不是不认得他，而是不敢认。

    nbsp他不急，只站在那里，低声道：

    nbsp“你怕我知道。”

    nbsp她不是不认。

    nbsp是不敢。

    nbsp她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nbsp白露圣女，献祭信徒、说出那么多谎话……那种肮脏的血怎么能配得上他说的“妹妹”。

    nbsp她怕，怕他看见的不是“她”，而是一个她自己都无法面对的怪物。

    nbsp“你的左膝曾摔过一次，”他说，语气平稳，“你怕我笑你伤口难看，一整年夏天都穿长裤。”

    nbsp“你八岁那年偷了厨房的糖，藏在枕头底下，被我抓到，拿出一半，说那是‘给哥哥的保护费。”

    nbsp她没有回应，仍端坐着，像听一段与己无关的故事。

    nbsp她终于出声，声音仿佛隔着面具被拉长、压制：

    nbsp“你认错人了。”

    nbsp林羽一步步走近。

    nbsp“那你叫什么名字？”

    nbsp她停顿一瞬。

    nbsp“白露圣女。”

    nbsp林羽轻轻叹息。

    nbsp“你不是。你是林素言。”

    nbsp空气仿佛凝住。

    nbsp那一瞬，她呼吸一窒，身子僵了一下。

    nbsp但很快，她抬头，语气又恢复了高位俯视的冷静：

    nbsp“我已脱离尘名。现在的我只是白露圣女。”

    nbsp林羽不急。

    nbsp“林素言死了，那你怎么还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nbsp他站定，目光穿过她面具下那双眼。

    nbsp“你怕。我一走进来你就在怕。怕我认出你，怕我暴露，怕我出事。”

    nbsp他声音温和，语气却一刀一刀剖开她的伪装：

    nbsp“怕到现在，连哭都不敢。”

    nbsp她颤了一下。

    nbsp林羽再靠近一步，语气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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