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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结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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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涩,怎么会没了?手边仿佛还能摸到托尼毛茸茸的耳朵,暖乎乎的带着点软,可低头一看,只有冰凉的床单,什么都没有。

    nbsp突然,一声惊雷炸响,震得耳膜发疼,窗外闪过一道白光,亮得晃眼。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卧房的床上,不是18楼的帐篷,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

    nbsp手机还在响,屏幕上的时间顽固地停在2045年8月17日。远处传来通风口的嗡鸣声,是小区的新风系统在转,还有陆海天压低的声音,在客厅跟刘军打电话,商量明天去地面搜集物资的事:“......带两把砍刀,老刀新磨的,锋利着呢......对了,多带点肉干,托尼和迪卡这两天没吃饱,老扒着门哼唧......”

    nbsp我攥着手机,指节捏得发白,突然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真。是我89岁生日时,在重建的18楼做了场回到过去的梦?还是这六十多年的日子,从地下仓库到中枢塬,从养着托尼豌豆到看着孙子长大,本就只是我在2045年这个凌晨做的一场长梦?

    nbsp手机还在执着地响着,像在催着我回到某个不得不面对的时刻。窗外又闪过一道闪电,如银蛇撕裂夜幕,瞬间将小区镀成白昼,树影投在墙上,张牙舞爪的像要扑进来——这影像太熟悉了,和梦里、和记忆最开始的地方都一样。我的后背瞬间发麻,凉飕飕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nbsp盯着手机屏幕上的“2045”,我下意识地划开手机,常逛的新闻APP和论坛早被异常天气刷屏,红色的推送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

    nbspnbsp“坐标德市,刚被鹅蛋大的冰雹砸懵!楼下轿车全成麻子脸,玻璃碎了一地”(网友“佛系青年”配了九宫格图,图里白色的冰雹堆在路边,像撒了一地碎石)

    nbspnbsp“星市同胞报到!没冰雹但雷声能把魂吓飞,感觉楼板都在震!我家猫吓得钻进沙发底了”(网友“滴答滴答”附了段十秒录音,录音里的雷声“轰隆”响,震得听筒都发颤)

    nbspnbsp“东市人哭了,暴雪埋到一楼窗台,现在铲雪车都进不来!零下12℃,出去倒个垃圾睫毛都结霜”(网友“TY666”的定位显示在东市老城区,配图里的雪堆得比人高,楼门口像堵白墙)

    nbsp正刷着,一个ID“雄霸天下”的用户突然在论坛抛了条置顶消息,标题红得刺眼:“内部消息!地表温度一个月内暴跌至90℃!最近会有超级火山喷发引发全球降温,留给你们囤货的时间不多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家地下室已经堆满罐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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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下面的评论刷得飞快,有人骂“造谣”,有人问“真的假的”,有人急着问“该囤点啥”。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停在屏幕上,盯着屏幕上“2045年8月17日”那行字,突然觉得手心发凉——不管是梦是真,好像有什么事,要开始了。

    nbsp——全文完——

    nbsp写在《末世我的生存日记》完结后:三载笔耕,两场人生的交叠

    nbsp敲下最后一章结尾的句号时,天刚蒙蒙亮,阳光却毫不吝啬地普照了大地,今年的气候格外异常。

    nbsp案头的台灯亮了整夜,光落在键盘上,把34;陶诗雨34;和34;陆海天34;这两个名字照得格外清楚——这88万字、300多章的故事,从2022年动笔,中间搁了快两年,直到今年近秋才真正收尾,算下来,竟耗了近三年。

    nbsp现在翻回第一章,指尖落在34;突兀的雷声如重锤砸在耳膜上,将我从浅眠中狠狠拽醒34;那句上,指腹蹭过34;银蛇似的闪电34;和34;没落半滴雨的天幕34;,恍惚还能摸到当时写这段时,后颈泛起的凉意。那会儿是个梅雨季的深夜,窗外刚过一阵雷暴,我攥着被角坐在床上愣神,脑子里突然蹦出个画面:有人被雷声拽醒,窗外闪电亮得晃眼,天却干干的——就像老天爷攥着场雨,迟迟不肯往下泼。

    nbsp她醒后想不起的梦最是磨人。34;黑黑的长廊,怎么走都走不出来34;——这行字我写了删、删了写,最初想写她记起梦里有光,后来又想写她梦见有人喊名字,最后还是落了34;完全想不起来34;。现在回头看,倒觉得这34;想不起34;最妙。就像后来她和陆海天蹲在地下仓库数着物资库存时,偶尔会突然愣神:34;我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34;,却怎么也抓不住——原来末日的开端从不是惊天动地的炸响,是某个被雷声劈碎的清晨,人突然丢了一段记忆,像丢了块拼图,直到很久后才发现,那是太平日子最后一块碎片。

    nbsp中间停笔的近两年,其实总在偷偷34;看34;他们。有回整理旧物,翻到件珊瑚绒睡袍,摸着软乎乎的料子,猛地想起书里陶诗雨裹着睡袍冲开水的样子——当年写时随手选的34;珊瑚绒34;,竟成了记挂的由头。还有次夜里被雷声惊醒,摸黑去关窗,手指按在玻璃上的瞬间愣住了:这不就是第一章里她做的事?只是窗外的树比当年粗了两圈,我手边的玻璃杯,也早不是当年那只。

    nbsp今年夏天重新动笔时,我就知道总有这天。可真到写离别,还是难过得打不下去。后来翻到第一章她攥着玻璃杯的段落,突然想:原来故事开头就藏着结尾的影子,她那时为雷声慌,后来为老伙计走了哭,说到底都是为34;留不住34;的事疼。

    nbsp写到最后,陶诗雨89岁生日,陆海天带她回重建的老家。推开18楼的门,突然说34;好像做了场长梦34;。其实是我在说。这三年像跟着她走了两遭人生:一遭是2045年那个没下雨的雷夜,她攥着玻璃杯数水雾;一遭是2109年的春日午后,她靠在陆海天肩上晒暖。书里的闪电亮了又暗,我书桌上的台灯灭了又开,连窗外的树都添了三道年轮。

    nbsp不管是2045年那个攥着热水杯的清晨,还是2109年重回老屋的午后,不都是陶诗雨34;活着34;的模样?她被雷声惊醒时的慌,和后来坐在院子里数石榴叶时的静,都是日子啊。

    nbsp现在合上文档,倒不觉得是34;完结34;。好像她还在那个雷夜的被窝里蜷着,手里攥着玻璃杯,窗外的闪电刚亮过,而当的陆海天还在遥远的A市,长廊的尽头不是黑,是有人举着灯等。

    nbsp那盏灯照着她走了六十多年,也照着我写了三年。现在灯该交还给他们了,我呀,该去给灶上的粥搅搅了。锅里的米在咕嘟冒泡,暖乎乎的,就像第一章里那杯没喝完的热开水——原来最好的故事,不管开头是雷声还是暖阳,收尾时都是热乎的。

    nbsp谢谢陶诗雨,谢谢陆海天,谢谢所有在书里陪我走这一遭的老伙计,更谢谢愿意一直将这些啰啰嗦嗦、碎碎念叨、记录得并不太好的文字看完的大家。也谢谢那个在雷夜里攥着被角,突然想写个34;长廊尽头有光34;的自己。

    nbsp2025年8月31日nbsp凌晨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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