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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8章 有我无敌(5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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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是后半夜缠上来的,裹着山风把整座龙王庙浇得透湿。吴迪蹲在供桌底下,盯着香炉里那截没烧完的香,火星在雨雾里明明灭灭,像只濒死的眼睛。庙门被狂风撞得吱呀作响,门板上那幅褪色的龙王像,龙爪处不知何时裂开道缝,渗进的雨水在泥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供桌底下藏着的半只青铜鼎。

    nbsp这鼎是三天前在河湾淤泥里捞的,巴掌大小,鼎耳铸着鱼纹,腹身刻着“河伯”二字,锈迹里混着些暗红色的粉末,闻着有股土腥气。当时同船的老刘说这是邪物,劝他扔回河里,可吴迪摸了摸鼎底,发现刻着个模糊的“吴”字——是爷爷那辈的记号,他小时候在爷爷的旧木箱里见过同样的刻痕。

    nbsp庙外突然传来木桨拍水的声音,节奏慌乱,不像是正常行船。吴迪屏住呼吸,从供桌缝里往外看,只见雨幕里漂来艘乌篷船,船头站着个穿蓑衣的人影,斗笠压得极低,手里拎着盏马灯,灯光晃过庙门时,吴迪看见船尾拖着个黑布裹着的东西,形状像个人。

    nbsp“里头有人吗?”蓑衣人嗓门哑得像砂纸磨过,“借个地方避避雨。”

    nbsp吴迪没应声,手悄悄摸向身后的工兵铲。这龙王庙荒废多年,除了他这种捞河货的,平时没人来。他注意到蓑衣人脚下的船板是新换的,边缘还沾着河湾特有的青泥——这人刚从河湾过来,说不定和这青铜鼎有关。

    nbsp庙门被推开,雨水裹着冷风灌进来,蓑衣人抖了抖身上的水,马灯的光扫过供桌,在青铜鼎露出的一角停住了。“捞着好东西了?”他突然笑了,斗笠下露出半张疤脸,“这‘河伯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nbsp吴迪猛地站起,工兵铲横在胸前:“你认识这鼎?”

    nbsp蓑衣人往香炉里插了炷新香,动作慢悠悠的:“二十年前,你爷爷就是靠这鼎在河湾捞了笔大的,后来却突然疯了,整天抱着鼎喊‘河伯要收人,没过半年就跳河了——这事你知道不?”

    nbsp吴迪的手猛地收紧,爷爷的死因家里一直说是意外,从没提过疯癫或跳河。他攥着青铜鼎的手沁出冷汗,鼎身的鱼纹像是活了过来,在灯光下微微蠕动。“你到底是谁?”

    nbsp“我是谁不重要,”蓑衣人转身指向船尾,“重要的是,这东西你得看看。”他弯腰掀开黑布,露出底下的尸体——是同船的老刘,眼睛瞪得滚圆,喉咙上有个血洞,边缘整整齐齐,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nbsp“老刘是昨天半夜没的,”蓑衣人声音压得极低,“死在河湾那棵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块鼎耳碎片。你说巧不巧,他前天才跟我打听,说你捞着个宝贝。”

    nbsp吴迪胃里一阵翻涌,强忍着恶心看向尸体的手,果然握着块青铜碎片,纹路和他手里的河伯鼎严丝合缝。他突然想起昨天半夜,老刘确实说过要去河湾下网,当时他还劝过说暴雨天危险——现在想来,老刘根本不是去下网,是想偷鼎。

    nbsp“河伯鼎有对,”蓑衣人突然说,“你手里这个是雌的,还有个雄鼎在河伯庙里。二十年前你爷爷捞的是雄鼎,后来不知为啥扔回了河里,只留下半块鼎耳。”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后里面是半张泛黄的地图,“这是你爷爷当年画的,河伯庙的位置就在河湾深处的漩涡底下。”

    nbsp吴迪看着地图,漩涡的位置标着个红叉,旁边写着行小字:“水眼开,河伯醒”。他突然想起爷爷疯癫时说的胡话,当时只当是胡言乱语,现在看来全是真的。“老刘的死,跟河伯有关?”

    nbsp“你以为河伯是传说?”蓑衣人冷笑一声,指着庙门的裂缝,“这龙王庙就是镇压河伯的,你看门板上的龙纹,其实是道封印。现在裂缝漏了气,河伯快醒了,这几天河里的鱼虾死了大半,就是先兆。”他突然凑近,马灯的光照亮他眼底的红血丝,“你爷爷当年偷了雄鼎,破了一半封印,现在你把雌鼎捞上来,刚好凑成一对——这是要把河伯彻底放出来。”

    nbsp吴迪的心沉了下去,难怪这几天总做噩梦,梦见浑身是水的人从河里爬出来,伸手抓他的脚踝。他攥着青铜鼎,感觉鼎身越来越凉,像是冰透了的河石。“那现在怎么办?把鼎扔回去?”

    nbsp“晚了,”蓑衣人摇头,“雌鼎见了阳气,已经认主了。你看你手心。”

    nbsp吴迪低头一看,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个鱼形的红印,像是从鼎上拓下来的,擦也擦不掉。“这是……”

    nbsp“河伯的印记,”蓑衣人把地图塞给他,“只有你能救这事。雄鼎在河伯庙的水眼里,你得把雌鼎送回去,重新合上封印。不然等水眼大开,整个镇子都得被淹。”

    nbsp庙外的雨突然变大,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噼啪作响,像是有人在上面奔跑。吴迪冲到门口,只见河面上漂着无数具鱼虾的尸体,肚皮朝上,密密麻麻铺了一层,顺着水流往庙门涌来,像是在朝拜。

    nbsp“它在催你了,”蓑衣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天亮前必须到河伯庙,不然就来不及了。”他从船上拖来个防水袋,“这是你爷爷当年用的东西,潜水服、水下灯、还有这把‘分水刺,据说能刺穿河伯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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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吴迪看着防水袋里的东西,潜水服的袖口绣着个“吴”字,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爷爷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他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nbsp蓑衣人没回答,只是跳上乌篷船,调转船头:“我在河湾等你,天亮前不出来,我就炸了水眼,同归于尽。”船桨搅动水面,很快消失在雨幕里,只留下盏马灯挂在岸边的老槐树上,像个引路的鬼火。

    nbsp吴迪咬了咬牙,把青铜鼎塞进防水袋,穿上潜水服。衣服很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扛起分水刺,刀柄的纹路刚好契合他的手心,握起来竟有种熟悉的感觉。

    nbsp暴雨还在继续,河面上的鱼虾尸体越积越多,在水流的推动下形成道黑色的浪,拍打着岸边的石阶。吴迪深吸一口气,跳进冰冷的河水,水下灯的光柱刺破黑暗,照见河底的淤泥里立着无数根木桩,桩上缠着水草和破布,像是吊死鬼的舌头。

    nbsp这是当年修河坝时留下的,后来坝塌了,木桩就永远埋在了河底。吴迪在木桩间穿梭,水下灯的光扫过桩身,发现上面刻着和青铜鼎一样的鱼纹,只是大部分已经被淤泥覆盖。他突然想起爷爷的话:“河底的桩,是河伯的牙”,现在看来,这些木桩根本不是修坝用的,是镇压河伯的法器。

    nbsp越往河湾深处,水流越急,水下开始出现漩涡,卷着泥沙和鱼虾的尸体打转。吴迪打开潜水服的推进器,顶着水流往前冲,水下灯的光柱突然照到个黑影,在漩涡中心一闪而过,形状像个人,却长着条鱼尾巴。

    nbsp“是‘水鬼,河伯的跟班,”爷爷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别碰它们的影子,会被拖进水底。”

    nbsp吴迪猛地调转方向,避开黑影的影子。水鬼似乎没发现他,摆着尾巴往漩涡深处游去,那里的水流更急,隐约能看见座石制的牌坊,上面刻着“河伯庙”三个大字,被水藻裹得严严实实。

    nbsp牌坊下的水眼正在冒泡,浑浊的水流往上翻涌,带着股腥臭味。吴迪的水下灯照过去,只见水眼中央悬浮着个青铜鼎,正是蓑衣人说的雄鼎,鼎身的鱼纹是反向的,与他手里的雌鼎刚好相反。

    nbsp就在他准备游过去时,周围的水突然变得冰冷,无数条水草像蛇一样缠上来,勒住他的胳膊和腿。吴迪挥起分水刺,刺断水草,却发现断口处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

    nbsp水眼里的雄鼎突然转动起来,鱼纹亮起绿光,周围的漩涡越转越快,无数个黑影从漩涡里钻出来,是刚才见到的水鬼,眼睛发着红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雌鼎。

    nbsp“河伯要的是鼎,不是你,”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把雌鼎扔过去,趁它合鼎的瞬间,用分水刺刺水眼的中心!”

    nbsp吴迪没有犹豫,解开防水袋,把雌鼎往雄鼎推去。两只青铜鼎在水眼中央相遇,发出嗡的一声闷响,鱼纹相互咬合,组成个完整的圆形,绿光暴涨,逼得水鬼纷纷后退。

    nbsp就在两鼎完全重合的刹那,水眼的中心露出个黑洞,里面隐约能看见张人脸,长满了青苔和鳞片,正是传说中的河伯!吴迪握紧分水刺,借着推进器的力量冲过去,将刺狠狠刺入黑洞。

    nbsp河伯发出无声的咆哮,整个河底开始震动,水眼的漩涡倒转,开始往回收缩,无数的水鬼被吸进去,发出凄厉的尖叫。吴迪感觉水草在松动,他趁机挣脱束缚,往水面游去。

    nbsp就在他快要浮出水面时,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脚踝,力道大得像铁钳。他回头一看,是只苍白的手,从雌鼎的裂缝里伸出来,指甲缝里嵌着河泥——是爷爷的手!

    nbsp“小迪,把鼎留下!”爷爷的声音带着痛苦,“河伯答应我了,只要留鼎,就放你走!”

    nbsp吴迪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他终于明白,爷爷根本没死,是被河伯困在了鼎里,当了二十年的祭品。“爷爷!我带你出去!”他想掰开那只手,却发现手和鼎长在了一起,根本分不开。

    nbsp“来不及了,”爷爷的手开始变得透明,“封印快合上了,你快走!记住,每年七月半,给河伯烧炷香,别让他再醒过来……”

    nbsp手彻底消失在鼎里,两只青铜鼎合二为一,绿光熄灭,水眼的漩涡彻底消失,河底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座石牌坊,孤零零地立在淤泥里。

    nbsp吴迪浮出水面,天已经蒙蒙亮了,雨停了,河面上的鱼虾尸体不知何时不见了,水面清澈得能看见河底的沙石。蓑衣人站在岸边的老槐树下,手里的马灯已经灭了。

    nbsp“成了?”他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nbsp吴迪点点头,摘下潜水服的头盔,手心的鱼形红印已经淡了下去,只剩下个浅浅的痕迹。“我爷爷……”

    nbsp“他解脱了,”蓑衣人望着河面,“被河伯困了二十年,现在总算能安息了。”他突然转身,斗笠滑落,露出张和吴迪有七分相似的脸,“忘了告诉你,我是你三叔,你爷爷当年让我在河边守着,等你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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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吴迪愣住了,他从没听说过自己有个三叔。“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nbsp“早说了你会信?”三叔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河泥,“你爷爷说了,这坎得你自己过,谁也帮不了。”他指着河湾的方向,“不过这事还没完,刚才合鼎的时候,我看见水眼里漂着个东西,像是块玉,上面刻着龙纹——说不定是河伯的内丹。”

    nbsp吴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河面平静无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知道,三叔说的是真的,刚才合鼎的瞬间,他确实看见水眼里闪过一道白光,当时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来是块玉没错。

    nbsp“那玉……”

    nbsp“传说河伯的内丹能控水,”三叔的眼神亮了起来,“要是能拿到手,说不定能查清当年你爷爷为什么偷鼎,还有这河伯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nbsp远处传来鸡鸣声,镇上的炊烟袅袅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吴迪看着平静的河面,手心的鱼形红印隐隐发烫,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他知道,河伯的事还没结束,那枚龙纹玉就是新的线索,指引他去揭开更多的秘密。

    nbsp三叔已经解开了船缆,乌篷船在晨光里轻轻摇晃,像是在等他。吴迪深吸一口气,踩着石阶跳上船,分水刺还别在腰间,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让他无比清醒。

    nbsp新的秘密,在河伯庙的水眼里等待着他。

    nbsp晨光把河面染成蜜色时,乌篷船已经漂到河湾最深处。吴迪蹲在船头,手里转着那枚雌鼎,鼎身的水汽在阳光下凝成细小的水珠,顺着鱼纹凹槽滑落,在船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三叔正往鱼钩上挂蚯蚓的侧脸。

    nbsp“你确定看见玉了?”吴迪第第三次问。水底灯还亮着,光柱斜斜插在水里,能看见河底的淤泥上有个新鲜的漩涡印,边缘残留着青铜色的粉末——是两鼎合一的地方,可除了几根水草,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

    nbsp三叔把鱼钩甩进水里,浮漂在水面上跳了跳:“骗你有啥好处?那玉在水里发着白光,龙纹清清楚楚,就漂在水眼边上,合鼎的时候被漩涡卷进去了。”他突然压低声音,“你爷爷的笔记里没提过?河伯庙里藏着‘定河玉,能让河水断流,当年修河坝的时候,老辈人就想挖出来,结果下去一个没一个。”

    nbsp吴迪摸出怀里那本泛黄的笔记,是从防水袋里找到的,纸页受潮发皱,字迹却很清晰。翻到最后几页,果然有段关于定河玉的记载:“玉藏水眼,随河伯息,龙纹现则水枯,非吉兆。”旁边画着个简单的地图,标注着水眼下方有个暗室,用“河伯鼎”的鱼纹能打开。

    nbsp“暗室在水底下?”吴迪指着笔记上的地图,“这得专业设备才能下去,咱们那套潜水服不够用。”

    nbsp三叔突然从船尾拖出个铁箱子,打开后里面竟是套崭新的深潜装备,氧气瓶上还贴着“703研究所”的标签——和罗布泊那个废弃基地的编号一模一样。“别问哪来的,”他看出吴迪的疑惑,咧嘴笑了笑,“你爷爷早料到有这一天,托人存在镇上的铁匠铺,昨天刚取出来。”

    nbsp吴迪的手指抚过氧气瓶上的编号,突然想起在废弃基地的遭遇,心里咯噔一下:“爷爷和703研究所有关系?”

    nbsp“何止有关系,”三叔往嘴里塞了根烟,“当年他就是研究所的潜水员,专门负责打捞河底的老东西。后来不知为啥疯了,研究所才把他开除的。”他吐了个烟圈,“定河玉说不定就是他当年发现的,只是没来得及上交就出事了。”

    nbsp正说着,水面突然泛起涟漪,浮漂猛地往下沉。三叔猛地提竿,鱼线绷得笔直,水下传来剧烈的挣扎。“好家伙,这力道!”他咬着牙往后拽,鱼竿弯成了C形,突然“啪”的一声断了,鱼线带着鱼钩消失在水里,只留下半截鱼竿在手里。

    nbsp“是‘老青,”三叔盯着水面,脸色凝重,“这河里的老鲤鱼精,少说有几十斤,平时不轻易露面,今天咋回事?”

    nbsp吴迪的水下灯扫过去,只见河底的淤泥在翻动,个巨大的阴影在光柱里一闪而过,鳞片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突然注意到阴影的背上插着个东西,像是半截青铜剑,剑柄上刻着和河伯鼎一样的鱼纹。

    nbsp“是镇河剑,”笔记上的插图闪过脑海,吴迪突然明白,“爷爷的笔记里画过,这剑是河伯庙里的法器,能镇压水里的精怪。看来老青是被剑伤了,才变得这么暴躁。”

    nbsp三叔突然从铁箱子里翻出个声呐探测器,屏幕上很快出现个红色的光点,正在水底快速移动,方向正是水眼的位置。“它往暗室去了,”三叔眼睛一亮,“说不定定河玉就在暗室里,老青是想去找玉疗伤!”

    nbsp吴迪穿上深潜装备,头盔的面罩映出三叔递来的分水刺:“小心点,暗室里说不定有机关。按笔记上说的,用雌鼎的鱼纹对准石门上的凹槽,顺时针转三圈就能开。”

    nbsp沉入水中的瞬间,冰冷的河水包裹全身,比上次更冷,像是掺了碎冰。吴迪打开推进器,跟着声呐探测器的指引往水眼深处游。水底的淤泥比想象中厚,每动一下都像在搅粥,水下灯的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颗粒,像是被打碎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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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离水眼还有三米远时,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声呐探测器的屏幕瞬间变黑。吴迪心里一紧,刚想检查设备,就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是根水草,却长着倒刺,正往潜水服的缝隙里钻。

    nbsp“是‘缠人藤,”爷爷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起,“河伯庙里的阴草,专缠活人的脚,越挣扎缠得越紧。用分水刺的尖儿挑它的根,那里是弱点。”

    nbsp吴迪依言抽出分水刺,弯腰去挑水草的根,果然在淤泥里摸到个肉球似的东西,软乎乎的像块腐肉。分水刺刺进去的瞬间,水草突然剧烈抽搐,倒刺缩回,化作普通的河草漂在水里。

    nbsp解决了缠人藤,水眼已经近在眼前。暗室的石门果然如笔记所画,嵌在水眼下方的岩壁上,门楣刻着幅河伯治水的浮雕,中央的凹槽正好能放下雌鼎。吴迪游过去,将鼎身的鱼纹对准凹槽,顺时针转了三圈。

    nbsp石门发出沉闷的响声,缓缓向两侧打开,一股浑浊的水流从里面涌出来,带着股陈腐的气味,像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棺材。吴迪的水下灯扫进去,只见暗室不大,四壁摆着些陶罐,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玉盒,盒盖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定河玉不见了!

    nbsp“老青果然来过,”吴迪心里一沉,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水流声,声呐探测器虽然坏了,但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快速靠近。转身一看,只见那只巨大的青鲤正摆着尾巴冲过来,鱼背上的青铜剑闪着寒光,直刺他的面罩。

    nbsp吴迪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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